不壮得嘀咕,“我这是高兴!才不是担心那丫头。”
温茹也不戳穿她的借口,揉了揉她的头,附和道,“嗯,你这是高兴。”
翩翩瘪嘴,不理她继续盯着转运珠好像要把它看出花儿来,一直笑眯眯得,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对上温茹含笑的眼睛,红着脸恢复平时的欢脱,“温茹姐,我把这些明信片和照片都收起来,等她回来再勒索她!”
“去吧。”温茹点头。
看着她走后,温茹举起来手腕,看那颗被红绳串起来的流光溢彩的转运珠,弯了弯眉眼,唇角挽出漂亮的弧,“一生好运。”
阿夕同样是翩翩和温茹共同的朋友,一个言情家,后来远走。
她离开的时候只带了个旅行包,背了个相机,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只留了一封信,跟那张照片后面的一样,少了最后四个字,只七个字:“我很好,勿找,勿念。”
时隔今日已近一年。
期间大家不是没有不好的猜测,到现在也才真正放心了下来。
她说等我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
阿夕是翩翩做插画时认识的朋友,也同样是温茹的一个客人。
她把自己活在了梦里。
她的故事说老套也不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