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都安安静静得待在角落做自己的事,不去关怀也不问候,一点儿也不敬业,薪资却拿得坦然。
玊袅渐渐习惯,不,能当她不存在,或是闷头睡着,或是维持看向窗外的动作,也不主动搭理温茹,也不责怪,去揭秘她不敬业。
直到月末的最后一次咨询,温茹问她,想出去看看吗?
玊袅没有理她。
温茹却推来了角落的轮椅,动静让玊袅皱了眉头。
“去一个画廊。”温茹凑近她。
玊袅的态度很冷淡,声音像冰渣子,“我不去。”
“那里很安静,你也许会喜欢。”温茹道,又伸手去抱她。
玊袅很瘦也很轻。
温茹抱她很轻松。
温茹把她放进了轮椅。
这次依然很唐突没有礼貌。
可这个礼貌的姑娘依旧没有打骂她,原因还是因为她没有从她的眼神看到怜悯(玊袅的原话)。
所以她不忍心,温茹的目光愈发柔软。
“我跟他们说了,获得了同意。”温茹推着她出门,果然没有受到阻拦。
温茹把她抱上了车,把轮椅放进后备箱,回来给她系好安全。
期间玊袅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