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眼前的景象再次转换,这一次,是湍急的溪水,还有哭泣的孩童。
“他就是你的心魔,你将自己的魔寄托在他的身上,将他困在寺庙,又阻止他剃度,都是你的私心,你的魔在作祟。”
“不是的。”优昙站起身,看着那个垂着半边青丝,半边光洁的脑袋跪在佛殿的青年。
“嗤,不是什么,不是你的贪妄吗?”他冷笑,嘲讽。
“不是困他,是不愿困他。”优昙伸手抚摸青年皱着的眉心,青年一无所知。“我的孩子不应该被遗憾所困束。”
“说到底,不过是你的私心。”他不屑地看着优昙轻柔的动作,“你给他自由,纵他向佛,却阻他入佛门。”
“你只不过是在重复你师父对你做的事。”他看着优昙,幽暗的眸如沼泽般藏着深深的恶意,“真是自私。”
他伸手,青年化作孩童,跟在优昙身后,笑得腼腆。
“私心作祟吗。”优昙看着孩子,乖巧稚嫩而坚强。
“对,是我的私心。”看着看着,优昙突然轻轻笑出声来,勾起的唇角温柔如暖阳。他的孩子,合该幸福。“谢谢你让我重新看过这一切。”
“只是,我该出去了。”优昙的身上慢慢渗出金色,暗红的袈裟附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