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给玻璃瓶加了水,对着向日葵端详了一会儿,想着方才宋君说很衬你时的神情,摇了摇头恍然发现她忘记问宋君关于记忆的事情了。
然后就靠着窗台回忆那次医院的见面。
因为检查出了一些遗留问题,导师是被临时通知来的,温茹作为助手便被导师一同拉了过来。
温茹他们来的时候,宋君的主治医生还没有离开,先是介绍了一下导师方医生和温茹两人,然后开始叮嘱一些细碎的注意事项。
方助理对于温茹到来不是很欢迎,又有些忧虑得请示宋君的目光导师和温茹自然没有错过。
不过,宋君没有发话,导师也便当做不知道,于是温茹就待在一旁认真听着,一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君的主治医生说得很认真,也很耐心,言语中还有一些小心翼翼的慎重,在宋君住院这几日,温茹听过几耳朵八卦,无非是有钱有权需要捧着点,对此很是理解。
方医生和温茹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人不归他们负责,方医生也类似于被拉来当壮丁,挂个名。
温茹观察着宋君,年纪很轻,温茹看过他的档案,十八岁,有间游戏工作室。
褪去了前几天担架上看到的血腥模样,现在的样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