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笑时温柔恬静,颇有几分岁月安好的感觉。
温茹见到她那会儿,却不是现在的模样,那时的她像只刺猬。
对所有都抱有着质疑和恶感,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刀枪不入,生硬又决绝得拒绝所有关心。
如今这般恬静安然并不是温茹的功劳。
温茹只是给她提供了一个休息的地方,她不愿与温茹交流,温茹也不催她,顾自看着笔记,偶尔心血来潮画几笔画儿。
这样的态度自然是冷淡的,玊袅却觉得刚好,她本就不想听旁人的安慰关怀,他们自以为的体贴小心又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提醒她的残缺。
是的,比起大多数人来说,玊袅是残缺的,如同她的姓氏,玉有了瑕疵,再千好万好也有了缺憾(玊袅的原话)。
玊袅意外伤了腿最后只能截肢,各自有了家庭关系冷淡的父母知道后都来关心安慰;不甚亲密的同学同事也多来关怀;即便是陌生人,见了她也会怜惜感慨……
她并不需要这些安慰,她本就无助绝望还要被他们释放同情心,情绪日渐冷淡暴躁;动则打骂叫嚣,他们被她泼妇般的模样吓到,同情心愈重在她的尖锐下也显得尴尬。
谁愿意拿热脸贴冷屁股呢?
本就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