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感受到,便觉得美好。”不知为何,玊袅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几分失落。
“想听吗?”未来得及思考,话便说出了口。
“谢谢。”他弯眸,唇角笑意浅浅,她才发现他原来是有梨涡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天然黑?”她开口。不待他回答,她便讲起了外面的雨。
“雨很大,带伞的没带伞的都淋成了落汤鸡,还有棵夹缝里的花被打折了。”
“你是第一个。”
“什么?”她不明所以,然后恍然他是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舒朗依旧望着窗外,“那朵花,你过两天看,它该是又直了。”
“是吗,你一直那么乐观吗?”她嘲讽。
自然而然地,她为他讲述外面的风景,哪朵花开了,哪朵花谢了,有几个人,或者几把椅子,她说得乏味,他却听得认真,那模样让她无端端生了几分羞愧。
“你为什么会瞎?”她问。
“小时候,大火熏了眼睛。”他说得淡然。
她一时无话,空气安静下来,他开口安慰她都已经过去了,又问起方才鸣叫的小鸟模样。
她却有些不是滋味,她给他的讲解不再敷衍,绞尽脑汁的去想更形象更美好的词汇去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