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若是看见了,是会发脾气的。”
姜暮笙闻言,想起了往日,摇头失笑,声音温柔而宠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就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明明是这般温柔的话,却让人心疼极了。
吟月面上不忍,最后只得干巴巴地道,“公子,身体为重。”
―“不奢望酒一盏,醉酌百花间,只愿剪一卷丹青把墨蘸。
夏风碾,荼蘼残,倾图一世负痴缠负痴缠。
杯宴不知扣舷,梦醒奈何缘浅。”
声音婉转,如泣如诉。
风徐徐而过,轻轻拂起七妄的发,过长的发已在跋涉中束起。不着僧袍的他,此刻,更像个翩翩佳公子。
七妄和了空很快便寻了近处的客栈落住。(七妄和了空行路时会采些草药,有些留以制药,有些则换作盘缠。)
窗口面向槐树,只有一河之遥。七妄安静的看了会,便落座,取出笔砚,记录这些日子的所遇所悟。
了空则是去准备晚膳。
夜深,城门关闭,人影渐稀,灯火寥寂,客栈也已打烊。白日里的热闹声嚣褪去浮躁,变得安静,祥和。
只余星光与月色相伴,偶有虫鸣相和。
七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