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也记不得为何要等他,可本能告诉我,我要等他,若是他来,我一定会认出来。”她微笑,眉眼温柔。
七妄听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想渡化她,可她不愿。
“只是何为珍贵,终究于各人而言,各有执念,各有不舍。过于执著是愚昧,然世间愚人众多,亦有愚人甘心愚昧。所以众生难渡。”师父曾说的话,如今,他仿佛明白了一些。
七妄转身,拉过还在沉思的了空,安静离去。
渡可渡之人,行可行之路。
“铜镜上花影斑斓,依月下把发绾,挽不长孤单的簪。
低首轻念,是谁束青丝愿守那流年的欢,等一曲江南?
西楼月满油灯下忆昔年,敢问公子何时还?”
红裙已隐入槐树,身后歌声还在咿呀咿呀的唱。
温侬尔语,如泣如诉。
我在等一人,赴我百年誓约。
不求来生,不求轮回。
槐花似锦,亭亭如盖,若你幸运,便能听见它的歌声,便能看见槐花仙子从中走出,娉婷袅袅,身姿曼妙,行走间香风阵阵。
槐城因而得名,文人骚客,多慕名而来,为它写下了许多传说。
“四哥哥又没见过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