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或者怜惜。平淡的如同她依旧是个正常健康的人。
温茹却有些带笑得看着玊袅绷直的背影,想,果然是个礼貌的姑娘,别人不带恶意她便狠不下心。不请自来,擅自做主留下,她明明已经很不礼貌了。
温茹的合同是一个月,每星期来两次。
她每次都安安静静得待在角落做自己的事,不去关怀也不问候,一点儿也不敬业,薪资却拿得坦然。
玊袅渐渐习惯,不,能当她不存在,或是闷头睡着,或是维持看向窗外的动作,也不主动搭理温茹,也不责怪,去揭秘她不敬业。
直到月末的最后一次咨询,温茹问她,想出去看看吗?
玊袅没有理她。
温茹却推来了角落的轮椅,动静让玊袅皱了眉头。
“去一个画廊。”温茹凑近她。
玊袅的态度很冷淡,声音像冰渣子,“我不去。”
“那里很安静,你也许会喜欢。”温茹道,又伸手去抱她。
玊袅很瘦也很轻。
温茹抱她很轻松。
温茹把她放进了轮椅。
这次依然很唐突没有礼貌。
可这个礼貌的姑娘依旧没有打骂她,原因还是因为她没有从她的眼神看到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