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名状。
而在那篇日记之后,肖华便没有再在上面写过日记。
这本本子后面都是空白的。
可当温茹合上日记的时候,无意中翻开了最后一页的时候,目光停滞了一下。
那里写了一段话:请不要自责,也无需遗憾,这对我来说,不是一时兴起,更像是一场蛰伏。
温茹怔愣,日记本有些旧了,白皙的纸张边角处有些淡黄,可这段话的字迹很新,比起前面的文字颜色要亮一些。
显然写下时日期很近。
她摩挲着这些文字,恍惚于这是写给她的吗?
他知道她心有遗憾,知道她会去他的住处,也知道她会带回这本日记吗?
温茹突然升起了想要了解一个人的念头,并且,止也止不住。
去看看他的住处、工作环境,了解他的过往。
这样想着,温茹突然轻笑了下,似叹非叹:“一个疯子。”
是在说谁呢?
温茹做事向来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
既然宋君与她三个月的合约并未到期,尚有一个月,她也是要将工作完善。
比如宋君的记忆。
宋君记忆里的梦在一年半前尚且居住在这座城市里,2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