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经中所描写的“有匪公子,如切如磋,如雕如琢。”的男子。
男子一袭淡蓝长袍,席地而坐,身前置一矮几,左手执一杯清茶,右手正在翻着一书卷,乌发泄了一地,只在腰间系了与衣同色的发带,身后花枝摇曳。
悠然一下子便看呆了去。
许是悠然看了太久,男子似有所查,缓缓抬头,侧身看来,唇角含笑,那一刹的风华让悠然瞬间便红了脸。
这世间怎会有这般好看的人?
“可是来赏菊?”男人的声音一如她给人的感觉,不温不火,不浓不淡,似一杯茶。温润雅致入骨。
久未见悠然回答,男人亦是不恼,只是一笑,“若是欢喜,可多采几枝回去。”言罢笑了笑,又低头看书去。
悠然半晌才回过神来,见他仍是在看书,也不多打扰,仅是在此处逛了一圈,便又转身轻手轻脚得离开了,原本是打算采两株离开的,也终是未将花摘下,只记得那男子的衣角便是绣了菊的。
悠然回家后,阿爹阿娘早已将庭院打理好。
阿爹坐在树下算着账本,阿娘则坐在一旁绣着花儿。见悠然回来,两人也只是慈爱得笑了笑,并未询问。
悠然却是耐不住得先开了口:“阿爹,阿娘,东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