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驰希被逗笑:“哪有你这样自卖自夸。”
迟西不服地向后一转脑袋瞪大眼睛看他,龇牙咧嘴,“那你说呢?”大有一副你不认同就咬你的架势。
笑意更浓,江驰希环紧迟西,不留空隙,低着头去蹭她的脸,直到她被痒得大笑伸手推拒。
迟西的掌心有道疤,车祸后的遗留品,径直地割破她的掌心,隔断了生命线、爱情线与事业线。
缝了二十二针,又因为没有好好养着,留下了明显的疤痕,凹凸不平,很是狰狞。
江驰希抬手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疤,低头轻啄了两下,小心翼翼如视珍宝。
他叹息地呢喃,“是我眼光好。”
怔愣中的慕容长空没有回答。
而流萤也没有在意他的怔愣,仍沉浸在他醒来的欢喜中,“醒来了阿雪就不会担心了。”
阿雪?
慕容长空只目光专注地看着少女,思索着阿雪是谁?
白马因为主人的苏醒而欢喜,同样报以喜悦的鸣声。
他自然是熟悉这声音的。慕容长空恍然,那声阿雪是风游,的确是白如雪。
“你的伤口还疼吗?”这样问着她便有些愧疚,眉心微蹙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