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然一笑,叹道,“那可真巧。”
他的眉眼生得极好,温柔是刻进骨子里的。
季南青也松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家闺女的发髻,对着南山抱歉,“小女顽劣,快言快语,公子莫怪。”
“季阿兄严重了,”南山摇头,又笑。
“至于这银钱,阿兄只需每月送来几坛菊花酿便可。”
“这……”季南青不曾见过这般爽快又不拘礼的人,一时倒是怔愣。
“阿兄莫不是烦扰?”
“自然不是,可这到底亏了你。”季南青连忙开口。
“不会,各取所需罢了,这酒于我便是极好的。”
季南青见他意已决,也不多劝,只在心中记下,便也笑着道好。“那每月,便稍来五坛菊花酿和一些其他酒酿,南山莫要嫌弃。”
“自然不会。”燕南山莞尔一笑,眉眼间风华尽显。
“南山哥哥会弹琴吗?”
季南青与燕南山兄弟相称,悠然这一叫便是差了辈分。
悠然看着南山身前的那把琴,忍不住好奇。
“略有精通。”
听到想要的答案,悠然眼睛一亮,继而甜甜一笑,“那教我好不好?”
这话问得太过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