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别的事要说。”姜幼胭深呼吸,挺直了胸膛。
重头戏来了。
四人不约而同地端正了坐姿,可他们这么严阵以待的样子,让姜幼胭更紧张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自从遇见七妄后,绯璃便鲜少独自玩乐,走在街上,来往的行人、摊贩的吆喝也与往日并无不同。
行无目的,也没有玩乐的心思,绯璃想着她该回去,毕竟能见着七妄,哪怕对于他的疏离有些无所适从;可她又觉得自己不该太频繁地出现在七妄面前,让七妄踌躇。
明明了见了然笑闹不止,通风的室内却让七妄紧张得连呼吸都克制着。
而且,
了空想起自己幼时读过的奇闻异志:鲛人者,水居如鱼,不废织绩,泣泪成珠。生而不辨雌雄,成年后根据意愿,方分男女。
一心只想当将军的少儿郎因爱成了女儿家。
若是小师叔知道,还会坚持认为绯璃只是一时兴起吗?
不自觉间又将纸页蜷曲,指腹摊平时已有裂纹。
了空的目光从嬉笑着对弈的两人身上略过,又复安静聆听七妄的领悟。
胭胭妹妹以为是自己依赖他们,除了他们自己一无所有。
实际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