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曾妄动,又何苦纠结,这怕是那个聪慧的孩子最大的执拗。
优昙有些想笑,神色却依旧温润慈悲。
往砚台里加了水,抬手便要研磨。
“了空为法师研墨。”
“好。”了空接过墨条,默不作声地研磨着,今日的了空格外沉默,眉宇间带着愁绪,优昙多看了眼。
“有心事?”落笔从容,是个静字。
房内檀香中夹着淡淡的药香,了空的烦扰的心也渐渐安宁下来。
“法师,了空的俗家寄了信来,让了空还俗回家。”
浓郁的墨香萦绕鼻尖,手下的动作渐渐规律,了空开口。
“不想回去吗?”淡淡开口。
“不是,了空,我,”了空喃喃,却不知如何说起。
优昙并不催促,依旧安静写字,僧袍安宁,落笔从容,金色柔和的光撒在优昙身上,长睫垂落下阴影,五官笼罩在金色中,并不能太看清法师的神色。
了空默默地看着,看着,忧思被一点一点抚平。
许久,优昙落下最后一个字,洗净笔上的墨汁,优昙拍了拍了空的头,“既然放不下,便回去吧。”
“嗯。”了空点头,渐渐弯起一抹笑。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