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里却是泛出红光,七妄低头去看,变化不过转瞬,怀里便是一轻,只有一尾半尺长的红鲤躺在怀里,鱼身鳞片斑驳渗着血丝,呼吸微弱,让人心生不忍。
“师父,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七妄一时有些接受无能,却仍是紧紧抱住。
“如你所见,她是妖。”优昙抬手递钵,七妄却是想到方才师父往生蛇妖的场景,下意识地抱着红鲤退了一步,“不能,他。”
优昙摇了摇头,有些好笑,“妄儿,她需要水。”七妄仔细看,碗口大的钵较之刚才大了一圈,钵中水波粼粼。
“嗯。”七妄有些脸红,自己竟这般揣度师父,闷声点头,把绯璃小心翼翼地放入钵中,见他依旧微弱的呼吸,手足无措地看着优昙,在七妄的眼里,师父是无所不能的。
优昙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念了几句咒语,从袖中拿出一枚瓷瓶,轻轻撒在鱼身,伴随着焦灼的味道,红鲤剧烈地颤了颤。
“师父,能再轻一点,”七妄皱着眉头,十分担忧,“他很疼。”然他苦着的脸似乎比绯璃还要疼。
“药性太烈,却十分有效。”
优昙把剩余药粉撒在七妄背上,在七妄闷哼忍痛中撕下一片里衣为他包扎,随即捡起被遗忘在地上的袈裟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