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胭迟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
这个人,也是她的哥哥。
“喝得有些急了。”姜沐笙没有揭穿他们,他们也深知这点,才那么明目张胆。
“我一时不想喝咖啡了,可以换杯饮料吗?”姜沐笙含笑着将咖啡杯推了过去,“说了那么久的话,有些干燥。”
这是威胁。
“嗤,好啊。”赵瑚珊挑眉,端起咖啡。
他们也没想他能喝下去,不过是出口气罢了。
更何况,还要听他讲述他的穿越。
“我穿过去那日是他的生辰,我知道他对那骏马的渴望,顺从内心地,我向父亲要了那匹骏马。四蹄踏雪,身姿矫健。”
“他没有抗拒,因而我依旧不曾发现他的存在,只是当我邀小丫头同骑,他便又失了态,抗拒,恐惧,惊慌和愠怒。”
“我才知道原主人同在体内。”
“他平生所受教育和礼仪风度不允许他做出失格任性的事,而我可以。
夜奔纵马疾驰,不是他的任性,尽管最后心脏不堪负荷晕了过去,
我也知道,他是欢喜的。”
“哥哥。”
“小丫头,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姜沐笙揉了揉姜幼胭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