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忙不迭地点头,姜幼胭却是推拒,“这太贵重了。”
古董向来珍贵,她如何不明白。
“胭胭知道伯牙子期吗?”席崎没有一再劝说而是转了话题。
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对于席崎接下来的话姜幼胭似有所悟。
“高山流水,知己难觅。人如此,古琴也如此。”席崎看着姜幼胭,“这琴配你刚好。”
“这是我的心意。”语气自然平淡,正如那日晚上他问,“若是我吐了,胭胭会嫌弃我吗?”
姜幼胭怔怔地看着大哥哥,大哥哥真的很不坦诚,哪里是冰块,明明那么热枕。
赵瑚珊轻笑了一下,抬手抚上琴弦,“胭胭妹妹,冰块这是在讨好你,这可把我们都比下去了。”
“嗯嗯嗯~”姜幼胭摇头,知道三哥哥是在逗自己,仍是回答,“因为是哥哥,胭胭才喜欢。”
“胭胭妹妹真可爱。”赵瑚珊莞尔,摸了一把姜幼胭的头发。
几人说话间陆屿已经翻看了一会儿证书了,他语若叹息,“这把琴已经蒙尘了百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遗憾?”
见姜幼胭认可地叹惋,陆屿浅笑将姜幼胭的手覆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