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
“跟紧些。”他道。
姜幼胭跟上时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南妈妈也看着她,福了福身作恭送。
这次她看清了南妈妈的目光,平静之下掩饰着汹涌,她在期待。
教坊司位于西街,两旁俱是柳巷花街,众多娇艳名姬,无限风流歌妓。
教坊司即便比之寻常青楼要清高,也坐落在此地。
恰是傍晚时分,清倌人论文斗诗,品茶谈琴,端得是红袖添香,文雅风流;楼下大堂的歌舞台,灯红酒丽,莺歌燕舞,台下高朋满座,喝彩吆喝人声鼎沸,银票和赏钱不时地银盆里叮当作响,将人性的美丑喧嚣得淋漓尽致。
一行人从小路走,期间并未碰见人,但充斥着暧昧旖旎的喧嚣不绝于耳。
姜幼胭与摄政王是从教坊司后门走的,门外停着低调的马车,掩在黑暗中。
摄政王不兴人梯的事,也不曾准备矮凳,先上了车,便伸手向姜幼胭递过来,对于她只迟疑了一瞬后便伸手过来很是满意。
手下用力便将人带了上来。
马车平稳地前行。
摄政王微敛眸瞧身侧人的脸色,除了泛着红的脸颊,还算平静。
不是哭哭啼啼娇娇弱弱的性子,倒是好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