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消失前已经在教坊司待了五天,尽管从南妈妈那里得知只在最初的时候姜幼胭被饿了几日,并无虐打,他依旧心疼愧疚不已。
他们待胭胭如珍似宝,胭胭何曾饿过肚子?而且还是关在柴房里。
教坊司这种驯服的方式姜暮笙不是不了解,手段尚且温和。
但姜暮笙只觉心疼,是他没有保护好胭胭。
他听出了胭胭语气中的欢喜,也知道胭胭不想自己愧疚,佯装欢笑,温和地回话,“原来是这般。”
“胭胭是一到那里就遇见了他,嗯,学长吗?”
“不是的哦,”姜幼胭眨了眨眼睛,“胭胭最先遇到的是四个哥哥哦!”
胭胭提到他们的语气更甜,充满了依赖还有遗憾,是因为再也见不到了吗?
“四个哥哥?”姜暮笙当下了空碗,发出细微的声响显示着他的不平静。
“嗯嗯!那天我,”姜幼胭瞒去了自己拿发簪戳伤自己血液碰到了镜子的过程,若是教哥哥知道,他定是能猜出来自己原本欲自刎的事。
她用着活泼的语气,说着那段神奇的经历,“镜子把我送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大哥哥他们的寝室,嗯,也就是那个时代的学生书院的寝室里。”
“那里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