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沾就立刻笔走蛇龙起来。
嘴里还不忘催促,“你说铜镜带你穿越了?穿越是什么?现代是什么地方?莫须有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
若非姜暮笙将姜幼胭往后一拦,司弈便要冲了过来拉住了姜幼胭。
姜幼胭被他眼中的炙热吓了一跳。
“司弈!”摄政王冷斥。
“王爷?”仿佛被惊醒一般,司弈连忙正经了脸色,挺胸抬背。
“这面铜镜属下看不透!”
这句话说得何其理直气壮!
“属下能看透铜镜周边是蛊虫所遮盖,却看不透铜镜!铜镜另有玄机,但属下学浅,未能看出这是何术法,属下惭愧。”
认错也认得极快。
“王爷不若把铜镜交给属下,属下必定潜心研究,夜以继日,假以时日一定能推敲出其中秘辛,王爷,您就把铜镜交付给属下,属下一定会好好对它的!绝不会让它伤了痛了半分!属下万万离不开她!”
咚!
这一声响磕得摄政王牙疼,舌尖抵着腮,望着那猛得跪了下来,背挺得笔直,语气如泣如诉就差举手发誓的司弈。
司弈跪在了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摄政王,一副请求托付的诚恳模样。
这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