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这战不一定会打下来。可若是打下来,我有想要护佑的人,即便力微,我也想护着她些。”
“活着最好不过,若是不成,她也永远不会知道此事。”姜沐笙明明在说着沉重难过的话,神情却是轻松明媚,语气庆幸,“这样最好不过。”
姜沐笙活泼了语气,“而且江大哥,我这人向来运气好,参军对我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我就扬名立万了呢。”
江大哥到底没拗过他,可心里却是愧疚,自己到底自私了,他不想离开妻儿。
村里有交了许多钱贿赂官兵的,也有买人替人出征的,也没为了这事为难嫉妒江大哥,只偶尔也会说酸话说他捡了大运,挡了死劫。
姜沐笙跟着村民离开的那日,连日下了三天雨的天终于放晴。
他穿来的那身白衣虽然是好布料但到底不合这个时代也没带着,只带上了个香囊。
还是在现代时,因为得知胭胭为那四个争宠的哥哥绣了东西,也讨要了个香囊。
那日他穿来时铜镜消失了,不知是没跟着穿过来,还是穿过来时回到了这个时空的铜镜那,他不知缘由,却也不愿多猜测。
姜沐笙有时候也对于自己当下现代跟着胭胭穿过来的事感到匪夷所思,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