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忍不免瑟瑟发抖。
“傻孩子。”这般孩子气的言论,让姜问之闻言叹息,他走上前抬手摸了摸姜幼胭的脑袋。
谷餻姜暮笙一直安静地听着两人的谈话,听到父亲担心胭胭惧怕阿崎而生的忧虑和退缩之意,此刻也不免怅然。
命运,待阿崎不公。
“胭儿可愿嫁给摄政王。”看着仍一团孩子气的姜幼胭,姜问之到底问出了这句话。
能护一天胭儿的只有摄政王。但凭他今日请求摄政王娶胭儿,他不曾拒绝,便是对胭儿有几分不落忍,若是这几分怜惜加深,胭儿也会更安全。
手下抚着的脑袋一震,姜幼胭猛然抬起头惊讶不已。
“为什么要嫁摄政王?”
“傻孩子,”姜问之叹了口气,“胭儿先前以摄政王未婚妻之名在王府已经住了三个月,对胭儿的名声不好。”
“爹爹问过摄政王了,胭儿和摄政王的婚事该早日搬上行程。”
爹爹已经问过了摄政王,事情已是必然。
姜幼胭抿了抿唇,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摄政王府不是住了几日,名义上的确是已经住了三个月有余。
即便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妇,也于理不合。
她一时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