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己的妹妹,还是作为自己少时浓墨重彩的印象想视为妻子的庇护一生的责任。
因而,共结连理是不可更改的必然,宇文崎也想来寻她,问问她的看法给予适当的补偿。
摄政王点头让她起了身,问了一句。
“你不怕我?”
闻言,姜幼胭抬头看他,目不斜视直直地看过来,倒让宇文崎怔了一下。
眉毛微蹙,腮也微鼓,怎么又是这样的话,姜幼胭无奈地想,好像她就合该怕他似的,因而,她反问一句,“为何要怕王爷?”
为何要怕他?
摄政王微怔,目光望进了她的眼里,清凌凌的,直白的,澄澈的,没有任何隐瞒和谎言。
她是除了姜暮笙,第二个这样问的人,该说不愧是兄妹吗?
但他看着小姑娘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想她许是尚年幼才无惧,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不怕我是因为我救了你的父兄。”
“嗯,因为你救了我的父兄。”姜幼胭很坦诚,而承认之后,她屈膝腰弯得更深,道谢很是真诚,“谢谢摄政王为父亲洗刷冤屈。”
这个回答真诚得让宇文崎有些好笑,想,她这般的性子共度一生也无什么不好。
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