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娘亲——”
梦里身着宫装的年轻女人始终背对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远,永远不会回头。
他们相隔的距离永远不会缩短,即便他跑着喊着,也无法让她停下脚步,施舍自己一个眼神。
姜暮笙睡得很不安心,他本就因为体质而易惊醒, 近乎麻木的梦境更让他似梦似醒。
姜暮笙隐约感觉皮肤滚烫,脑袋酸涨得厉害,胃里也犯恶心。
他这才知道自己是发了热,久病成医,寻常小病他自己也能看着。
屋子里向来是备着药的,他本想起身去拿,身子却很不爽利,只得唤人, 奈何嗓子干得厉害,还未开口便是剧烈得咳嗽着,几乎要将肺咳出来般。
心头亦是隐隐刺痛,心病又犯了。
姜暮笙的面色愈发白了,他知道自己的心病发作是因为自己方才做的梦。
想到梦中的情节,姜暮笙苦笑了一下,这并非他第一次做这个梦,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时隔多年又梦到了娘亲。
文竹听到动静慌忙从偏房出来,拿着火折子点了灯。
姜暮笙垂眸掩去眸中的哀伤。
“公子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要喝水?”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