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边吹了好一会儿的风。”姜幼胭抿着唇,皱着眉头,模样有些凶,语气也凶巴巴的,“哥哥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姜暮笙很乖地低头听训,但仍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昨夜的月光很好,就没忍住。”
文秋站在姜幼胭身后撅了下嘴,月亮哪里好了,和平日里都没什么区别。
少爷就是该训。
姜幼胭也是这么觉得,昨夜的月亮还不及前日好看,但一想到温柔的哥哥,又低了语气,“那也不能就站在风口,而且要穿厚实些,晚上风多冷啊。”
姜暮笙喏喏点头,伸手拽了拽姜幼胭的袖口,“哥哥知道了,药端得累不累?我这就喝了。”
姜幼胭叹了一口气,未褪的婴儿肥颇有些装大人的模样。
姜暮笙眼里带着笑意。
见姜暮笙还要坐起来,姜幼胭把人给按下了,“今天哥哥你就老老实实地养病。”
真凶。
姜暮笙笑她,却没反驳,只是皱了眉,一脸哀怨,“那我能看看书吗?”
姜幼胭对着哥哥的目光,十分冷酷地摇头,“不行,费眼睛又费精力。”
“嗐,”姜暮笙叹了一口气,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姜幼胭,委屈的语气像是撒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