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周围还有众多野兽潜伏着,我实在是能力有限。你现在去找她,就是去送死,还不如跟着我们快些逃出去。”
张子亭神色微暗,没能保护好秦天是他的责任,但是他必须得确保自己的安全,他相信在那种情况下没有谁会冒死去救一个必死之人。
“义哥,可以走了。”胖仔大步走来,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满脸的喜色,说着便指了指那排围栏一处的缺口,那缺口是他费力扳倒的一根树干所产生的。透过那缺口,似乎可以看见沿向新生的曙光。
“……”易义看向胖仔的眼神是惊讶的,方才胖仔的伤势有多重他是清楚的,可现在,胖仔除了身体略显疲惫,其他根本无恙。易义再看向张子亭,见他也是脸色微怔,便没有多问想着或许是那血雨的原因。
“易义,胖仔,这一路上多谢两位了,我还有事要做,那就此分别,后会有期吧。”
于泽对于张子亭她不能有任何的责怪之意,但也不能原谅,所以她选择忽视,至少可以克制住自己想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于小姐,怎么就要分开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先出去吧,有什么事出去再说。这些东西身上的冰血快融化了,等他们醒来,我们可就真的出不去了!”
胖仔见易义满脸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