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有一盏油灯,阮李氏正在对灯穿线。
一看见这幕,阮静怔了怔。
她的心内,忽然涌现感动,虽然母亲跟于承安不和,在这点上,阮静真的讨厌过、甚至恨过母亲,埋怨是有的。
可是,没有于承安这事,母亲真的对她很好。
阮静忽然又感觉很愧疚。
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在交织着,一边对母亲愧疚,一边,又讨厌母亲干涉自己的婚姻,阮静只能无奈着。
她走过来,问。
“娘,你在干吗?”
阮李氏听后,她看过来,见是阮静,阮李氏微微一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阮李氏回答着。
“我在补衣服,老眼昏花了,这线就是穿不进去。”
说着,阮李氏使劲穿。
可她已经穿了好久了,就是穿不进去,现在又被阮静给看见了,她觉得有些尴尬,觉得丢脸,越发急了,越想快点穿进去。
阮静也看出了。
见母亲一直穿不进去,阮静来到桌旁,她接过母亲手中的针线,说着。
“我来帮你穿吧。”
阮静低头,认真地穿起来,她使劲捏了尖线头,一穿,没穿几下,就穿过去了,见此,阮静微笑地递给母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