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房里也安静下来,戚宴终于离开了窗边:“姐姐,那我先走了。”
师乐看着他,忽的问:“你真有事吗?”
戚宴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床上的女生。
她背后靠了个枕头,挑着眼尾,脸色有些苍白,但目光确有如实质,他不止一次有这种感觉,这个人好像把他看穿了似的。
戚宴与她对视半晌,然后很轻地笑起来:“嗯,有事。”
师乐点点头,不再多言:“好。”
他一踏出门,师乐便听身边的小孩儿小声道:“应该是他妈在卫生院。”
师乐扭过头,突然想起来,上次就是在这儿碰到的小同学抽烟。
她下意识问:“那他爸爸也在?”
刘水阳似乎是觉得自己能说话了,放松了点,但还是站着,道:“宴哥没有爸爸。”
师乐愣住了。
“就是芬姨带着宴哥和虎子。”刘水阳道,“不过芬姨身体不好,老是往卫生院跑。”
师乐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村里人都知道。”
师乐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没再问这个问题。
她看向男孩儿:“你叫刘水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