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似的道:“宴哥他知道我们其实都浑,也是偷懒,没老师你看得那么好。”
师乐微微挑了下眉,这也是她让戚宴跟他们谈心的原因。
刘水阳又说:“最主要的是,宴哥本身就是一堂课。”
“怎么说?”
“乐乐老师你不知道吧?宴哥可是我们整个余坪,不对,已经不是余坪了,是整个窑山之光。”刘水阳略带了一些夸张的语气,“谁都把他当宝贝呢,说以后是我们省的状元了。”
师乐扭过头,抬起自己棒球帽的帽沿:“状元?”
虽然a大学霸遍地走,但省状元却也只有那么些,在哪里都是让人侧目的。
戚宴又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这是一方面。”刘水阳轻咳了声,“老师你也知道宴哥没爸,芬姨她身体也不好,宴哥现在算是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又托大又带小的,前段时间不是虎子还跟人打架了吗,诶老师你别这么看我,其他人看到的,早传开了。”
“确实,宴哥他不是芬姨亲生的,但那又如何,他依旧把芬姨当成亲妈看。”
“我只是觉得自愧不如。”他用那些莫须有的借口来让自己不学习,不努力,一看到他宴哥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而且竟然还没勇气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