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永远看着你。”
虎子似懂非懂,但也知道老师在安慰自己,在她怀里抹了把眼睛,又跪直了:“我要多给妈妈烧点钱,她不能委屈。”
天真又善良。
师乐嗯了声,跟他一起烧纸钱。
到了后半夜,虎子直接倒在旁边多余的的干草垫上睡着了,头靠在她的腿上。
师乐想了下,换了个姿势,将他的头轻轻抬起来,抱在怀里,自己靠在草垫上,用羽绒服虚虚盖着他,让他睡。
戚宴结束了仪式过来看到,轻轻蹙了下眉,他声音比昨天更沙哑,是没休息好,也是这几天说了太多话太多的原因。
“姐姐,把他放在一边睡就行,我找件衣服来。”
“别折腾了。”他家每个房间的门都是打开的,师乐也看到基本上每张床上都横七竖八躺了人,也没位置给虎子。
她没动:“就这样吧。”
外面人少了些,但也还有守夜的人。
戚宴也就顺势跪在了旁边,一边烧纸一边陪着她。
期间也不是没有其他人过来说话,戚宴会帮她一一解释,但师乐说的是普通话,交流起来始终有些困难,长辈们唠了几句嗑,就散开走了。
最后只留下了两个人和一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