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璃低声道歉，随后目光看向了顾岺，发现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戚璃轻抿唇，悠悠地问了一句。
顾岺低下头，放下手中的画笔，看向远方，顿了几秒。
“她是个画家，你听说过灵梦吗？”
顾岺脑海中全都是那个女人的脸庞，心里异常地难受，过去那么多年了，他始终无法释怀，即使是现在提起她，他的心里还是会隐隐作痛。
灵梦是谁？七七你快查一下！
【宿主，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我看你就是在家待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连国际著名插画家灵梦都不知道。】
国际插画家？
看来这个灵梦来头不小，所以她就是顾岺曾经的恋人吗？
“如果没有我，她现在应该可以站在国际插画金陵奖的领奖台上，所有人都为她热烈鼓掌。”
顾岺垂下眼眸，心里充满了愧疚。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他？让他这样一个人苟活着，比什么都要来得痛苦。
戚璃看到他绝望的神情，微微一愣，有些怔住了。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听你这么说，她应该是个很优秀的人。她的离开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