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沾着鲜血，摁下了一个猩红的指印。
女子端详片刻，学着我的方式，在上面摁了手印。
契约算是达成了。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女子留下一句话后，惨白一笑。
一时间，吹起一股大风，卷起的沙尘让我睁不开眼。
等再次睁眼时，女鬼们已经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悬着的心顿时落下，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有那么一刻她们是真的想杀了我。着。
那背景显然是在夜店，女人浓妆艳抹的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光看上一眼都足以让人心生遐想。
“这不是我……”
苏雨墨话说出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苏素素。
苏素素确实是夜店常客，而且这种事也是她能干出来的，而且那个背景，似乎就是苏素素经常去的那一家。
“这还不是你？不会是AI合成吧？咱们江城大学有谁这么讨厌你啊？”
听着苏雨墨的话，汤倩倩捂着嘴笑了出来，笑声尖锐，听的苏雨墨的耳膜都在颤抖。
“对啊，事情都做了还怕别人说？”
“夜店男有什么好的，没准还能趁着这个机会在咱们学校里找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