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既残,何况是个嶙峋老人。他心下急如焚焰,纵身跃上其中一匹马匹,准备暗提魄力,想以武力降服这两匹蛮马。不曾想,在他跨上马时,同时一道飘逸的白影从另一侧也翻身跃上另一匹疯马,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两人似乎默契相生,两人同时动作,一手扯动缰绳调转马头,一手用宽大的衣袖捂住马匹的眼睛。
眼见马车疯驰向他撞来的老者一脸的惊恐,全身瑟瑟发抖,惊险万分时刻,却见马车忽然调转了方向,向这条街的另一个岔口驶去,车身从他身边驶过时他们仅仅不过一尺距离,马车驰过的劲风冲击的老者一个踉跄没站稳,向后倒退好几步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才敢缓缓出气。
两人驾着马车狂奔了一条街,所幸这条街上行人甚少,两人同时拉动缰绳将马车停留在了四周没人的街边。白衣翻身下马,准备离开,谦兮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也下马急忙追了过去,“姑娘!”
白衣女子依旧一方白纱遮面,白衣如雪纤尘不染,神情冷漠,头也不回地驻足,冷声道:“何事?”
“我们又见面了。”谦兮见白衣姑娘神情冷漠,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极速绕到白衣女子的身前,从中怀中掏出一方白纱,轻声说道:“这个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