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酸话,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前几天她上数学课的时候,也拿了一本文学书看,结果被数学老师给没收了,这可把她给气坏了。
凭什么井熙能光明正大在数学课上背语文,她只是看本就不行了?
“要我说,井熙这种行为就是脱离了群众的特权阶级待遇,是要犯错误的!”陶玲珑一顶大帽子就盖了过去,“学校也是帮凶,要是放在几年前,都是要被狠狠批判的!”
“就是,”另一个女生也帮腔道,“我看过她发表的那些东西,也不过如此而已,没有一点文学性可言。”
井熙发表的教学论文,在这些一心向往文学的人眼里,跟废纸也差不多。
几个人正说得义愤填膺,另一个女生恰好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本杂志:“这个月的《故事》终于到了,诶陶玲珑,你不是说最喜欢这本嘛!”
“对,这本杂志的编辑可有水平了,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在《故事》上发表我的作品。”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拿过书就翻起来。
翻了一会,她的手忽然停住,对着一页题目边上的的作者和作者单位看了好一会。
然后一把把《故事》丢开,嘴里重重哼道:“都是些瞎了眼的!”
其他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