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第一次见井熙,面对这个全国的满分状元,他好奇的打量了好久,突然说:“同学,我一看就知道你天资不凡必成大器!看在同乡的份上,以后你要是想写回忆录或者个人传记一定要考虑我!我读的是新闻传媒,最适合帮名人干这个!”
张葳蕤知道这人神神叨叨的性格,不由翻了一个白眼:“算了吧,人家井熙发表的可不少,哪需要你帮着写!”
巩洪杰向来对这个死死踩在自己头上的女生有点怂,闻言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说:“那,那打个下手其实也行。”
就是这么没有骨头!
一群人说说笑笑间,几十个小时的火车也没有那么难熬了,就是在午夜时分,躺在床上的时候,离家的愁绪才悄悄的重新泛了上来。
火车摇摇晃晃的节奏其实是最好的助眠声,但是安岚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从床上坐起来,掀起了一点点窗帘,看向窗外。
清淡的月光下,近处的树木草丛都是灰蒙蒙的,看不真切,家乡,却越来越远。
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上铺的徐真真轻轻问:“你也睡不着呀?”
“嗯。”向来大大咧咧的安岚,这时候却难得温柔了一回,声音低低的,愁肠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