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油腻男人,自己水平非常一般,却总喜欢仗着资历对学生颐指气使,这个学生也不知道当了他多少次乱打的枪和出气筒了,无奈自己的前途还捏在这人手里,也只能忍气吞声当狗腿子。
“我当时报考的时候怎么就没跟清北的学长学姐好好打听导师的人品和水平呢!”他是外校考过来的,一想起当年的疏忽,还是特别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抱怨归抱怨,事还是要做的。
但是到了井熙的实验室,却发现她人不在。
听王聪说,她是回家了。
“回家?她是京城人?”这学生问。
“不是,说是回去一趟,明天再来,我也不太清楚。”王聪说。
井熙现在正在自己的四合院里招待客人。
那是几个高鼻深目的老外,刚从hk紧急飞过来,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但是这时候,却又并不急着和井熙说正事,反而认认真真的参观起了她的小院子。
井熙之前聘请的那个律师是京城人,帮她寻了一个手艺活很出色的木工师傅,据说人家祖上是在皇宫里做事的,后来才沦落到民间,进了国营木工厂,偶尔出来接点私活。
这师傅不但手艺好,眼光也不错,还帮井熙在琉璃厂买了好几套正经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