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春荣还想纠缠着要个说法,校领导的脸一板:“名额都是学校开会决定的,哪能因为你们两个人的意见就随随便便推翻了集体的决定?要是再闹,我就要在你们的档案里记一笔不服从组织了。”
要论起扣帽子,这两个人哪里比得上斗争经验丰富的老前辈。
关系到自己的前途,邬春荣瞬间就怂了,那个灌长盛还想争辩,却被他一把就拉走了。
“你拉我做什么,”灌长盛愤愤不平,“那个副校长一看就在包庇井熙,我非要和他论个长短不可。”
“档案里要是有个不服从组织的评语,那咱们可就别想去好单位了,更不用提留校,那是想都不要想。”邬春荣这人心眼小但是骨头软,向来成不了事,不过论起扯后腿,倒是一流的。
另一个人也差不多,听到邬春荣的话,他终于冷静下来,但心里还是别扭,做到座位的时候,还在骂领导不辨好坏,怎么光会捧一个女学生的臭脚丫子。
在他看来,井熙纯粹就是运气好,混进了光电实验室,还碰上了几个大项目而已,要是他有这个运气,做得肯定比井熙还要好。
这两人私下里说得热闹,完全不知道,校领导已经偷偷把这两个冒失鬼在心里记了一笔,至于要不要在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