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听说井熙不但顺利留校,而且直接就成了副教授,他心里酸溜溜的,但是依然坚持觉得只是自己运气不好而已,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以后的成就绝对比井熙要高得多。
当然,这话现如今他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一下,不像之前一样,还能毫不忌讳的往外说。
“不就是个副教授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甚至因为这件事,他和邬春荣都积怨尽销了,两个人还凑在一起打气,一个说自己以后肯定能当上正教授,牢牢压井熙一头,另一个则咒井熙以后肯定嫁得不好,以她这种嚣张的性子,说不定会被以后的丈夫狠狠揍一阵,揍乖了再说,看她还敢不敢这么神气。
说到高兴处,两个人哈哈大笑,好像真看到了臆想变成现实的一天。
另一边,班上的告别宴也是宾客尽欢。
班上人不少,井熙就在学校小食堂喊了三桌,才勉强坐下。
年轻人凑在一起,刚开始还有些局促,但是几箱可乐一端上来,伴着气泡的咕噜声,饭桌上的气氛马上变好了不少,这个年纪的大学生大多面子薄,也不好意思主动跟井熙套近乎,但是依然有几个人或大方或局促的试图和井熙拉拉关系,以后好方便联系。
井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