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蕊握着刀叉的手微微一紧,担忧地看了儿子一眼,暗自瞪了一眼装模做样的丈夫,想骂人,却忍住了。
温简意没有任何的反抗,他顺从地点了头,温煦的笑容下是看不见底的虚假。
“好的,我会辞职。”
晚上,有些微醺的白意,不耐烦和那几个喝多了的男人继续坐在一起说话,便提前起身离开。
回到房间,落地窗前,皎洁的月光洒在木地板上,白意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终是没有舍得开灯,径直走到躺椅前坐下。
银白的光辉轻轻拂过美人面、美人骨,一眼望去,像是一尊玉人,少了几分活力,多了几分遥不可及的飘渺。
白意的手机就是这时响得。
“喂。”她真的有点醉了,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大舌头。
“姐姐。”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刻意隐忍的声线,隐晦的委屈顺着话筒传递着。
“嗯?”白意揉揉额头,似乎并不意外。
“我辞职了,他们欺负我。”
“乖,姐姐帮你。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挑个好日子。”
“干什么?”
白意勾唇一笑,“退位让贤。”
从温嘉禾敢对她下手那天起,白意就看着这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