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解地皱着眉头,脑子里消化了半天杨清艺的话,最后脑海中出现的念头却是——不知道程孟珏的嘴好不好吃啊,她有点饿了。
嘴里嘟嘟囔囔的白意迷糊着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杨清艺笑着摇摇头,从床上拿起一张薄毯盖在她的身上。
最后杨清艺还是拿着睡衣又回了自己房间。
白意再次醒来的时候,嗓子干痒,她迷迷糊糊地在桌子上摸到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半瓶才清醒点。
屋子里亮着小夜灯,倒是很好找手机。
点开一看,居然才十一点。
白意摇了摇头,感觉还是有点微醺,还有些莫名的燥热。
不知道是白天咬了程孟珏没过瘾作祟,还是温简意给的那些让她浮想联翩,白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程孟珏的房间门口了。
刚洗完澡穿着睡袍的程孟珏,听到门铃声,诧异了片刻,走到门口一看猫眼,发现是白意。
这么晚了,生怕白意有急事,程孟珏没多想立刻开了门,直到走廊里微凉的风声窜进胸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睡袍。
但显然现在反应过来有点晚了。
因为白意看着某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感觉酒精已经恣意地蒸发到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