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随着一声关门声落下，今晚又是一个无眠夜。
另一边，程砚跑回自己的房间，按住扑扑直跳的心脏，忽视内心一闪而过的涩意，摇了摇头，微喘着坐到沙发上，平静自己的呼吸。
也真奇怪，跑步都没有现在这么喘。
坐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地盯着电视机发了几分钟呆，程砚眨眨眼，慢慢拉回游走的理智，从侧兜里拿出了白意给的两张纸条。
沉思片刻，觉得现在太晚了，他还是没有马上打，只是发了短信过去。
原皓不知道在干什么，没有马上回复。
小赵总几乎是秒回。
【我已经知道了，明天早上抽个时间，我去见你。对了，你是不是还有个叫宁臻的同学？】
又是宁臻？
程砚皱了皱眉，刚回复了小赵总，对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程砚是吗？我是明华赵毅伟。明天早上八点我到你们学校，约一下宁臻，你们定一下地点，最好方便停车一些。”
小赵总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就连说话的风格都变成了言简意赅，客气话都懒得说了。
程砚被人一通安排，脑子都在发懵，但还是竭力保持着镇静，应下了小赵总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