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喊疼。
程孟珏一如往常般留恋地停留在白意的唇畔,刚一微微用力,身下的人就开始喊疼。
声音也不大,像小猫叫,挠心挠肝的,心疼地程孟珏立刻放轻了力道,绵密的轻吻落在唇角,小心翼翼地像只动作不小心挠伤主人后,可怜巴巴的狗子,对上白意紧蹙的眉宇,着急之下,吻住了白意的眉心。
“还疼吗?是我没把握住力道。”程孟珏低声哄着,见白意只咬着唇看他也不说话,心里又痒又疼,最后无奈之下,只能伸出手捂住白意的眼睛。
“干什么?”白意眨眨眼,纤长的睫毛划过程孟珏的手心,痒意一直窜到血液里。
又怕自己力道大,又忍不住,程孟珏伏在白意的颈窝,终是妥协地讨饶道:“意意,别那样看我,我怕我忍不住。”
被捂住眼睛的白意,眼底划过一丝得程,心里却还是牢记自己今天的套路,皓齿咬住下唇,明知故问道:“忍不住什么?”
语音刚落,白意就感到身上男人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过了一会儿,程孟珏只能软着声音趴在白意耳边求道:
“意意。”
“嗯?”
“一会儿不小心疼了,可以不怪我吗?”
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