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就不会偷袭。”周元明冷哼一声:“他却不想,自己纵情酒色,体虚无力,不注重修炼,又怎么是我们杨师兄的对手,正在偷袭时,杨师兄只是瞪了一眼,这李安便吓得噔噔噔倒退三步,下体一松,失禁了!”
“失禁了?我听得怎么是吓成白痴了?”有人奇怪。
“笨蛋,吓成白痴了之后还怎么设计杨师兄,说这的一定是说错了!”有人辩解。
“吵死了,你们听不听!”周元明大喊:“我当初可是就在杨师兄身边,他们说的怎么有我说的对!”
“对,周师弟就在杨师兄身边,我们听周师弟的!”
人们大乱的声音消失,只剩周元明再胡扯。
路过的左楠静下来听了一会,脸色愤愤。
“我可是挨了一顿打,让老爹给杨冲摆脱麻烦,怎么话到了周元明嘴边,成了特么的杨冲给我顶锅?周元明你好小子,等你说完了,一定要指点指点你!”
因为杨冲的事,如今不止左楠一个人愤慨,不仅周元明一个人在吹比,杨冲作为故事的主人,也有自己的烦恼。
大概是共城安宁了这么久,没什么大事,结果因为自己做了一件,随着吹比的人多了,街头巷尾的男女老幼甚至都在谈论,不乏各种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