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习习,月上树梢,大老远将马匹隐匿在夯土大道另一旁,几人拔剑,轻手轻脚的朝着停着几匹马的远处小山头摸去。
“哎呦!什么东西?”
“嘘!安静点!”低声呵斥了那人两句,带头者看清了眼前是什么东西,惊的瞪大了双眼。
一股凉气从尾椎骨朝着后脑冲去,面前若隐若现的根本不是他们要来找的目标,而是几具钉在地上半坐的尸体!
看着尸体身上道道狰狞恐怖的伤痕,和那双惊恐无助的眼神,来者顿时觉得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和身边不比自己惊讶少的同伴互相看了几眼。
“大、大哥,这不会是前几天还和哥几个喝酒的江南夺命剑,任长东吧?”
“任兄之名,传遍江湖,是二流高手中的佼佼者,与我等相比,还要更胜一筹。”
两个兄弟虽然在夸任长东,但带头者听出了他们害怕了,可他又何尝不是害怕了,任长东和身边带的人都死了,死的这么惨,难怪马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在官道旁留着。双方的实力根本不用对比,谁强谁弱,轻易便可知。
“走!”带头者脑中过滤了一遍结论,转头就要走:“任长东在下午就匆匆离去,还以为他先去赵王城参加当今赵王爷的寿宴,如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