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出来有问题。
徐听雨急忙扶住说:“先生,你哪里受重伤了??”
“啊……该死的!”
光头勉强靠墙半坐着,脸色极其难看。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能让伤势从无到有,显然不可能。
也就是说其实早伤到了,只是一直忍着。
他从背包里拿出止血药和绷带,道:“伤口在哪里?我先帮你包扎。”
光头男摇摇头:“不……不用了,没用,都是致命伤。”
“咳咳,看来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法克!法克!”
“你把这个东西拿好,记住,一定要保管好。”
说着将那瓶口服液递过来。
徐听雨接过看了看,透明液体,很粘稠,说难听点很像鼻涕。
他疑惑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光头没有答话而是陷入迟疑,片刻后,似乎想通了什么。
他认真说道:“来吧,帮把我的衣服脱掉。”
“啊?什么意思?”徐听雨有些懵圈。
不是,说话就说话,要我脱衣服想干嘛啊?
光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想知道通道的真相吗?”
“更想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