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回答的话就不用说了。”
封以安挑了挑眉头，一点都没有隐瞒她，直接给她报出来了几个公司的名称。
“这种行为是很正常的，我们会在这些对手公司安**们的眼线，同样他们也会在我们的公司安插眼线。不过这也就是能够打听到一些这种基础的情报，像是一些商业机密，是不可能打听的到的。”
鹿晚晚了然，随即又疑惑地问他们:“我记得杨建国的企业并不算是发展的特别好啊，难不成我出国几年他们现在已经飞速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嘛，都需要你们去安插间谍了。”
见鹿晚晚居然问出这种问题来，苏昭忍不住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而封以安也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鹿晚晚满脸懵逼，看着我做什么？这虽然是我提出来的问题，可是我的脸上并没有答案呀！
看着封以安和苏昭的眼神，她脑内电火花飞快地闪着，突然之间就明白了。
按理来说宁安国际这种高大上的企业适合杨氏那种小企业沾不上什么边的。
而要说起来，宁安国际唯一和杨氏的联系，也就是因为杨建国和鹿家的关系了！所以说，封以安在杨家安插人是为了她？
鹿晚晚艰难的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迟疑地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