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晚喝了口水,过了会儿,才略微艰难地说:“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
可是,我就是觉得...那样不好!”
鹿晚晚舔了舔唇角,似乎在组织语言,她停顿了好一会儿。
封以安也没有逼着她必须立刻说出个所以然来,而是继续吃着东西,等着鹿晚晚继续说下去。
鹿晚晚过了会儿,才继续说着,她斟酌了下措辞:“也许在你看来,不,应该说我有时候也觉得,我那种做法对待杨莲母女还有鹿正中,可能都显得妇人之仁。
但是,我觉得我如果真的像他们一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么,我不是变成了他们一样的人吗?
我很讨厌那种人,很讨厌他们,如果我真的也变成了同样的人,即使我把他们踩在了脚底下,恐怕我也不会有多快乐...”
封以安没有反驳鹿晚晚,他没有理由更加没有立场责备鹿晚晚,鹿晚晚的选择并没有错误。
假如你讨厌厌恶甚至是憎恨一个人,而为了彻底打败他选择学习他的行为,把自己也变成一个让自己厌恶的人,这很明显,性价比并不高!
封以安想通了,他其实应该庆幸鹿晚晚没有选择妥协,她还是那个鹿晚晚,而且坚持做那个鹿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