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气，也没有大发雷霆，平静的语气，几乎让鹿晚晚以为自己出了错觉。
其实，她没有注意到，封以安藏在背后的手，早已经攥的生疼，指甲几乎嵌入了手心，脸色更是一点一点的变白。
所有的冷暴力情绪，不过是为了她才一一克制。
“以安，我知道，我这样出尔反尔，真的辜负了你的感情。但是，封以安，我希望你能够清楚一点，你娶的我这个人，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我对这段婚姻，没有信心。”
“为什么没有信心？”
封以安的眸子，已经变得有些赤红，可是他仍旧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不想伤害他的女孩儿一分。
封以安的话，把鹿晚晚问住了，她也不知道这份不安，究竟从何而来。
或许，封太太是一份，封以安的优秀是一份，家庭是一份，责任是一份……
太多太多的因素，让她竟然不知道该作何抉择。
“我……我不知道。”
鹿晚晚咬了咬唇，有些羞愧。
车子里，一下子陷入了僵滞的气氛。
忽然，封以安一拳头锤在了方向盘上，他面色阴沉的可怕，一双幽冷的眸子里，怒火在一点一点的涌聚。
鹿晚晚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