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了!”
王渊笑笑:“你家有五百亩地,要肯收四五成租子,还用得着晚上吃萝卜,顿顿吃肉都行!”
不是他多善良,只是前世在衣食不缺社会,受的又是传统儒家教育,见不得小孩子饿肚子场面。
叶天苦笑摇头:“我收两成租子,乡亲们都要活不下去了,更别提四、五成了!”
王渊好奇道:“那你们这官府一亩收多少粮食!”
“我们这靠近郡城,税都是府衙派人收,一亩一斗粮!”
叶天道:“不过不收粮食,知府大人要收钱!”
“怪不得呢?”
王渊蹙起眉头!
不收粮收钱,这里面猫腻很大。
一收钱,老百姓都卖粮交税,粮商自然趁机压价。
本来三文一斤的,卖个一文一斤,但官府收钱还按三文收。
这样一来税赋就重了几倍!
叶天叹气道:“最厉害的是杂税!”
王渊蹙眉:“你们这收多少杂税!”
富县前任县令也收杂税,收了五种,搞得百姓苦不堪言。
“三十多种!”
叶天浓眉紧锁:“杀鸡有杀鸡睡,杀猪有杀猪税、杀羊有杀羊税,女子十三到三十不